观众提出“张一人”这名字挺有意思,跟“独孤求败”有异曲同工之妙,似乎别有含义,杜奕衡对此给出解释:“张一人是信念感很强,不信鬼神只相信自己的推理,更不会被女鬼索命的传闻带偏。他查案讲究真凭实据,细节控,会从尸体上寻找真凶留下的蛛丝马迹,比如勒痕是不是死后伪造的?致命伤是哪几处?衣服上的扣子是不是关键线索?总体来说,他业务能力过关,推理、验尸、抓凶 样样行。”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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